“这……”胡县令也是微微一怔,又是一拍惊堂木对摘星道,“你回答他!”
“大人,不瞒您说,小的曾经跟他媳妇云娘相看过,本来双方都满意了,但他横插了一脚,把云娘抢走了,但他依旧介意小的跟云娘相看过,所以处处跟小的做对,估计这次就是看小的朋友去买烤串了,所以就恨屋及乌的针对小的朋友特意在那些串串上撒了一些大麻!”
“你胡说!”云娘一下子白了脸色,“我是和你相看过,但我从没有对你满意过,一切都是你的臆想罢了!”
云娘紧紧注视着赵鹤的面色,生怕自己相公会误会自己和摘星,赵鹤和她攥紧了手,无声的在表达着自己对她的信任。
云娘待自己的情意,自己还能不清楚吗!
胡县令撇了撇嘴,闹了半天,还是个情感纠纷啊!
“摘星,你所说的这些事也都是你自己的臆想罢了,我从来都没把你放在眼里过,又何谈因为恨你而给你朋友撒大麻啊?我又不傻,我真要害人,还能这般堂而皇之的在串上下药给人留把柄吗?”
“你——”摘星瞪着眼,一时憋的脸红脖子粗的!
“不错!小伙子的逻辑很严谨!”学政大人突然鼓了一下掌,脸上带着欣慰的笑点了点头。
在场的人都看向了学政大人,学政大人顿时尬笑了几声,“你们继续……不用管本官。”
“是,大人。”胡县令低着头说了一声,迅速转过了头,拍了一下惊堂木,瞪着摘星,“回答他!”
摘星一时有些语塞,赵鹤冷笑了一声,对仵作拱拱手,“仵作大人,可否让在下看一看这烤串?”
仵作给烤串的同时还给了赵鹤一副手套,这手套还是皮质的,不过在这儿应该叫它手衣才是!
赵鹤看了看这烤串,又对仵作道,“大人,可否借用您的工具试一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