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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要是想跟着我，就要坦白从宽！”宋清瑶口气严厉，把当兵的那一套搬了出来。

小男孩瞳孔一缩，小嘴抿的紧紧的，脸上露出紧张不知所措的神色。

“我……我没有家人，我是从无涯洞逃出来的，在那里我是九九，他们喊我九九。”小男孩手紧紧的拽着衣角，低声的道。

“无涯洞是什么地方？”宋清瑶好奇。

小男孩摇头，“我也不知道，我很小的时候就在那里，在那里，还有很多跟我一样的孩子。”

“那些孩子呢？”难道是什么孤儿院的地方？

“死了！”小男孩咬着唇瓣，小手握成拳，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。

“怎么死的？”

“被杀死的，我……不想杀他们，可是不杀他们，他们就会杀我和哥哥……哥哥带我逃了出来，可是他死了！”小男孩低着头边说，边流着泪。

泪水落在地面上，晶莹剔透，干净的很！

宋清瑶隐约听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