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东隅轻哼一声,自知理亏,倒是没有反驳。
搞清楚了血榕的特性后,小霍赶紧给池陆发消息,这种事自然越早越好。
……
……
昆仑山脚。
“请坐。”耿从文礼貌招呼。
刁老狗看了眼屋内人员,除了耿从文外,还有狄缺和池陆,他大概知道此行叫自己来的目的。
“有什么想问的就说吧,知无不言。”刁老狗说。
狄缺、池陆有些讶异,这么简单?不问问我们什么来历么?
刁老狗都这样说了,狄缺也不客气,开门见山道:“见过他们么?”
他掏出照片。
刁老狗凑近了看,似在回忆,努力想了会儿,道:“见过。很多年了,我们村基本没什么外人来过,所以我对他们印象深刻。当时他们仨一起来的,在我们村一户人家住了几天,然后就走了。”
池陆注意到,刁老狗话里,是说十多年前,三人组正好是那段时间退伍的,能对上。
“你和他们产生过交集么?”
刁老狗又努力的想了想,道:“指路算不算?临走之时,他们刚出村,但似乎没有目标,便问我嘎贡山怎么走。”
狄缺心道,果然如此,三人还掩耳盗铃一番,嘎贡山离公格尔峰其实不远,大致在一个方向。十多年前,存在导航这种东西,再多此一举问村民,估计是想再确认一下,毕竟,当地人是最了解地形的。
“最后一个问题,你看那女孩的眼神不对,能告诉我是什么原因么?”狄缺说。
“一定要说么?”刁老狗叹了口气。
“必须。”
“那好吧。”刁老狗从口袋里摸出皱巴巴的烟盒,也不顾及周围有人,点燃抽起来,“她像我女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