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归想,桑塔清楚事情的严重性,剿灭异端人人有责,哪怕不想相信池陆的话,还是要以大局为重。最最关键的是,她打不过人家。
桑塔让池陆等一下,把头发盘起来,恢复了少年打扮,“我们走吧。”
池陆与她一道下楼,想找个僻静的角度瞬移出去,却被桑塔拦住了。
“当贼当习惯了啊?”
池陆道:“那走正门?”
“肯定啊。”
出去是不需要刷卡和脸的,只是在经过保安亭的时候,保安看他的眼神古怪,咋还处成兄弟了呢?
池陆掏出一包华子扔过去,隔绝了他异样的眼神。
黄金宫内,阿迪勒很迷惘,一方面纠结自己的终身大事,一面又在为星燎会伤脑筋,凯撒让他专权负责,实际上还是以巴萨姆为主。
而巴萨姆,似乎对这件事不太上心,忙着各种事情,没有半点进展。
阿迪勒是个骄傲的人,凯撒的任务,他必然想完美完成,于是,苦苦思考破局的方法。
困了有人送枕头,桑塔带着池陆来到宫外。
有侍者通报:“殿下,桑塔姑娘来了。”
“我不是说过了么,她来不需要通传,直接进。”
“这次不一样,她带来了一个客人,我们不敢擅自一起放行。”
阿迪勒道:“他叫什么名字?”
“池陆。”
“让他进来。”
“是。”
侍者退去,不多时,桑塔轻车熟路地领着池陆进门。
阿迪勒仔细打量着这个让自己在雷海被群殴的罪魁祸首,看得池陆很不自在,率先张嘴:“尊敬的阿迪勒殿下,我之所以来是事关异端,希玛的消息想必你比我还清楚,而你的这位好朋友,和她关系匪浅。”</div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