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陆三人好整以暇,洗耳倾听。
谷老爷子娓娓道来:“年纪大了就喜欢起夜,我下楼的时候,客厅黑乎乎一片,但我看到地上有一团东西,打开灯一看,才发现是老邹。
我还奇怪他怎么睡地上,叫了两句没醒,一摸鼻息便觉大事不好,立马找人过来,然后联系了你们。”
“您就住在楼上,有没有听到奇怪的声音?”尤从友问。
“没有,我一般睡眠浅,可也没听到什么。”谷丰登回答。
“我知道了,这里您不能再住下去,我们要封锁现场,您家房子多,权且移步委屈一下。好了,我们了解的差不多了,您老人家先去休息吧。”尤从友道。
怀城的人,没有一个不对谷老爷子竖大拇指的,这些年来,各种捐款,修学校建福利院,做了不少好事,包括尤从友在内大家十分尊敬,说话都客客气气。
“好,我这几个后生……”谷丰登拐杖一指池陆几人,明显疑惑,他们是后来的,什么情况都不知道,怎么还要审讯。
“哦,没事,有点细节方面的东西问一问,马上就好。”尤从友道。
“嗯。”在一个佣人的搀扶下,老爷子往外面走去。
屋里,只剩下千影内部人员。
“元……池队长,你怎么看?”尤从友说。
“可以确定,两者是同一人所为,尸体呢,有什么发现?”池陆问,他刚才看见尤从友和法医交流好半天。
“与谷司令不同,邹道德的身上有伤口,在脖颈处,很小,就跟蚊虫叮咬了似的。”尤从友说。
“监控呢,谷家每条道都有这玩意,调出来没有?”池陆说。
“稍等。”尤从友叫来一名警察,他捧着一个类似摄像机的仪器,上面播放着几个画面,都是附近的摄像头录下的。
四个人看了很久,没发现任何的异常,连个人影都没有。谷丰登说,并没有听到声音,可想而知,邹道德是已经死了,才被悄无声息地运进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