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上楼吧。”池寒酥道。
房间不大,两室一厅,该有的家具都有,简单温馨。
算算时间,已经中午,离吃晚饭还有很长一段时间,池陆却拉着妹妹出门,说是去买菜。
艾绮烟当然知道他的想法,况且,她也不乐意当电灯泡,自然同意一起。
于是,房间里就只剩下两人。
池寒酥坐在客厅沙发,翘起二郎腿,说道:“你要来,就不能提前说一声?我根本没心理准备。”
孙破虏苦恼道:“我过几天就要调到汶水,到时候,还不知道有没有假期,本想给你个惊喜来着,没想到……变成了惊吓。”
“知道就好,不要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。”池寒酥道。
察觉到她的语气变化,孙破虏有些开心,说道:“你不生气了?”
“我生什么气了?”池寒酥感觉好笑。
“刚才……”孙破虏道。
“在他俩面前,我难道不能拿出点长姐的威严?我怎么可能,对你生气。”池寒酥说着说着,声音越来越小。
若不是孙破虏是位王境异种,后面这句还真不一定听得见。
“他们出门了。”孙破虏说。
“我知道。”池寒酥说。
孙破虏凑了过来,与她坐在一起,布满老茧的手,紧紧握住白皙柔夷。
“你想干嘛?”池寒酥眉头一挑。
“这点福利还是有的吧?”孙破虏道。
“你觉得呢?”池寒酥说,要是不乐意,你觉得,你的手还能安然无恙么。
“南海那边……热吗?”池寒酥又说。
离的近了,她才发现,不只是老茧,他上学那会儿白皙的皮肤,如今尽是黝黑,跟个煤炭球一样,想来没少吃苦。
“热是热,但过的挺有趣的,以后调走,就不用挨晒了。”孙破虏笑了笑。
池寒酥缓缓摩挲他的手背,时而直行时而画圈,饶是以孙破虏的定力,都有些把持不住。
“上学那会儿,我总算知道,你为什么隔三差五的就来烦我了。”池寒酥道。
“说说看?”孙破虏憨态可掬。
“说真的,那时候,我真的特别讨厌你。”池寒酥说。
“为什么?”
“一个老喜欢欺负你的人,你会喜欢他吗?”
“不会,但你还是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