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大姨妈。”池陆简洁说道。
“去年用过了。”池寒酥叹气。
“装病。”
“上个月用过。”
“装死。”
“上星……去死吧,我就不该指望你。”
“为什么不去看看呢,万一有对眼的呢,大伯大伯母花了那么多心思,你却想着逃避,白白辜负他们一番苦心。”池陆化身长辈模式,批判道。
“同样是单身,为啥他们只催我,而你安然无恙呢,从来没听说过婶婶给你安排相亲。”池寒酥说。
“相亲相傻了吧,我一十九岁大二学生着什么急,又不像某些人似的,二十六了还孤苦伶仃,连个送舒菲的都没有。”池陆继续挖苦。
“呵,现在胆子大了翅膀硬了,敢嘲讽我了是吧,千万别回绿塘,否则我亲自给你剥好果子吃。”池寒酥威胁道。
“那到时候就辛苦姐姐大人了。挂了挂了,明早有课,我不能迟到,拜拜。”
挂断电话,池陆困意来袭,沾床呼呼大睡。
他没注意,楼下的某间房灯光骤起,又迅速融于黑暗,就像从来没亮过。
池寒酥睡不着,披起衣服看电视,没几分钟便感烦躁的她,直接关掉,走到窗台前。
把窗户微微打开条缝,外面是千家灯火,霓虹闪烁,她的心也渐渐趋于平静。
天上弯月如雪沐,纯白的像一张纸,月光洒落她身上,在墙边勾勒出一道曼妙倩影。
月亮另一边,似乎隐隐映射出一张坚毅的年轻人形象,嬉皮笑脸的,没个正形。
恍惚中,池寒酥伸手去碰,却扑了个空,使得她瞬间清醒。
摇了摇头,抱住一只布偶熊,昏昏沉沉睡去。
但愿人长久,千里共婵娟。</div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