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妈妈教你的吗？”

珂儿笑道：“没有啊，妈妈杀鸡、杀鱼都不让我看到，我跟着叔叔，第一次见到血，见到死人！”

天生嗜血？天生爱杀戮？在梦境世界中，这些可是反社会性人格的标志，每年郭凡掌管的城市片区都会出几个反社会人格的变态杀人狂，轻一些的，是虐杀动物；重些的，就是连环杀人……

但在修真世界中，这样的反社会人格，都可以通过修炼心性修为，或是修炼功法康复，除非有些魔道追求杀戮，追求鲜血，才会如此。

难道说，敖若雨的血脉出现了问题？

敖若雨之所以不愿让珂儿跟着自己返回清江水府，就是因为其除了生了一对龙角之外，珂儿的身上，根本没有任何龙族血脉显现出来。

就算她身上没有丝毫龙族血脉，也能够进入清江水府，毕竟在人族和妖族融合的今日，是有一些人类修士与龙族贸易，或是受雇于龙族，成为了清江水府的客卿长老。

可是郭凡在查验了珂儿的身体之后，却惊讶的发现，珂儿居然没有人族应该有的灵根，没有灵根就不能修炼，这是修真界的常识，也就是说，珂儿一辈子都只能是个凡人。

她就是这样一个做妖做不了，做修士也做不了的半妖。

不过，没有灵根，珂儿却能有炼气期四层的修为，原本郭凡以为，是敖若雨找到了什么天材地宝给女儿服用，或是找到了一些强行将天地灵气截留在女儿体内的方法，现在看来恐怕并非如此。

“珂儿，你的娘亲，教过你如何修炼吗？”，郭凡好奇的问道。

珂儿的脸上闪过落寞的神色，黯然道：“娘亲教过珂儿修炼，还让珂儿吃过好多好多药丸，但珂儿太笨了，始终没有学会如何修炼……”

郭凡惊疑道：“既然如此，那么你体内为何有灵力？你的修为是如何来的？”

“有一日，珂儿做梦，梦见一条龙在天上飞，醒来就有了修为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