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。”陈友好回答的很痛快。

“谢谢。”

挂断电话，陈友好扭头走向房间，一脚踹向睡着的李天昊。

“你女朋友要走了，你要不要去送行啊？”

话都说那么明白了，陈友好才没那么傻，真等第二天才说。

一脚下去，李天昊没动弹。

陈友好叹了口气，没在多说，转身走向房外，边走还边喃喃自语道：“你们两个是真牛逼，一个拿我当传话筒，一个拿我当接听员。我能有什么办法，我除了跟你说声明早徐梦瑶要滚蛋，告诉你她滚蛋之后指不定联系方式家庭地址什么都变了，说不定你下半辈子都找不到她，我还能有什么办法？”

说罢，陈友好“啪”地一下，关上了大门。

门内，李天昊蜷缩身躯，紧紧攥着被子，手臂青筋暴起，但终究是醉得太狠，没再醒来。

……

练字至深夜。陈友好照例将自认最好看的那副字留下，才在沙发上睡下。

天蒙蒙亮，陈友好便起来伸了个懒腰。扭头看去，发现李天昊正站在阳台上抽烟。

“早啊！”李天昊扭头看来，打了个招呼，浑不见一点昨日的感伤，笑的依旧没心没肺。

“早”。”陈友好抬了抬手，打了个哈欠。</div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