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人格的江雾，几乎都是连名带姓地喊她，偶尔故意耍着她玩的时候，会喊她老婆，但并未这样亲昵地喊过她芒芒。

而喊她芒芒的，只有……主人格的江雾？

所以，是主人格的江雾回来了？

即便这一直是宋芒芒所期盼的，但来得很突兀，又是这种情况下，她脑海里的茫然震惊多于喜悦。

“你……”

宋芒芒动了动唇瓣，带着极其不确定的口吻说，“真的是江雾？”

“嗯。”

男人的手臂抱得更紧了一些，带着失而复得的极致欣喜，他的鼻尖微微地蹭了蹭她的发丝。

宋芒芒的心微微一动，这样的小动作，倒确实是主人格江雾的小习惯。

而且，现在这个拥抱，她有感觉到一丝丝的温暖之意。

第二人格的江雾也抱过她，但他的怀抱总是阴森森的，让人如锋芒在背。

可是，她还是无法确定。

宋芒芒抬起手，毫不犹豫地推开了他。

江雾感觉到她的推拒，眉心轻蹙了一下，眸底染着些许不舍，但还是如她的愿，松开了她。

宋芒芒轻咬着下唇，再次出声，“你现在是……主人格的江雾？”

江雾的黑眸对上她的，不闪不躲，启唇，“嗯。”

宋芒芒眯起眼睛，上下打量着他，仔仔细细地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