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怡的声音更大了，“你不要以为自己有多特殊，原本奶奶也很喜欢我的，小时候也一直和我说，长大了给她当孙媳妇，阿雾和我，更是彼此倾心。”

“只不过，因为一些原因，奶奶才对我转变了态度，拆散了我和阿雾，可阿雾对我的心，还是和以前一样，这么多年来，都没有变过，我们如今，还是彼此相爱的！”

宋芒芒的脚步，终于停下了。

若是说以前，两个人互相有好感，那毕竟是过去的事情，也是江雾在遇到她之前的事情，她可以理解，也不会在意。

可她说，如今还是彼此相爱……

宋芒芒转回身，眼神冷漠地看向她，神情倒是没有周怡想象中的那样崩溃，甚至十分平静，还带着一丝嘲讽，“有些人，总是喜欢为自己得不到的东西，而拼命找各种借口，像小丑一样。”

“哦，不好意思，我不应该扫射，我说的有些人，就是你。”

“你……”周怡脸色还是变了变。

她是真的憎恨宋芒芒这张嘴，说出来的每一个字，都想让人把她的嘴撕碎。

只不过她这次有备而来，很快又调整了情绪，她倒是要看看，等一下她说的话，宋芒芒还能不能笑得出来！

周怡弯了弯唇角，“宋芒芒，小丑这两个字，得送给你自己，那是你的人设。”

“说实话，我觉得你很可怜，我都有点不忍心要告诉你真相了。”

周怡看着宋芒芒的视线，逐渐变得怜悯，“但是吧，你的美梦，也该醒醒了！”

说了半天，故弄玄虚，说了等于没说。

宋芒芒扯了扯唇角，毫不犹豫地再次转身离开。

周怡也没有想到宋芒芒会是这样的反应，她气得咬牙，忍不住地冲着宋芒芒的背影喊，“宋芒芒，阿雾之所以会娶你，会对你好，会将你留在身边，都是不得已的，不是出于他的本心！”

“他这么做，是有原因的，也是这个原因，奶奶当年才会那么强硬地拆散我和他！”

然这回，宋芒芒头也不回，直接进了屋。

看着宋芒芒的身影消失在眼前，周怡却没有气愤，反正刚才她的话，宋芒芒肯定都听清楚了。

接下来啊……就是她坠入痛苦深渊的开始。

…

江氏集团。

视频会议结束，江雾从会议室里走出来，回到办公室。

他按下内线电话，“进来一下。”

暂时接替周助理位置的赵秘书敲门走入，恭敬地道：“江总，您有什么吩咐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