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~”苏早早点头，“救弟之恩，那也是可以以身相许的！”

宋芒芒被她逗乐，“别了，我们就是很纯洁的朋友关系！”

苏早早露出明明白白的笑容，“我知道，你对这位沈医生是很纯洁的朋友关系，但我看……人家未必是这么想的！”

“…………”

“一个男人，无缘无故对一个女人的事情那么上心，要么图钱，要么图人，你又没有钱可图，那不就剩下图你的人了啊……”苏早早分析后，暧昧挑眉，“如果人品好，还是可以考虑一下的！”

宋芒芒摇头失笑，“考虑什么啊，别说我和江雾那狗男人这个有名无实的婚姻要纠缠到什么时候，再加上澄澄的病情，我哪有心思想别的。”

停顿了一下，她微微收敛笑容，认真地开口，“倒是你，早早，你不打算为自己的未来想一想吗？就打算一直这样和秦夜耗下去？”

不离婚，不复合，互相伤害，彼此折磨。

报复秦夜的同时，她也在消耗自己的人生和青春啊。

提及秦夜，苏早早脸上的笑容消失得一干二净，“芒芒，秦夜欠我的两条人命，是要还的啊，我只要他秦家绝子绝孙，已经便宜他了。”

“至于我自己，他们死的时候，我也已经死了，哪儿还有什么未来啊。”

苏早早说这两句话的时候，语调很平静，平静得让人心疼。

宋芒芒张了张口，到底没有再说什么。

很多痛，没有扎到自己的身上，都是无法感同身受的，她自己是，苏早早也是。

如果让早早放下仇恨，她不会选择重新开始，而是会直接结束自己的性命，毕竟，她觉得自己早就活够了。

恨，是她唯一能活下去的动力了。

…

苏早早开车送了宋芒芒回了医院，在门口放下她。

宋芒芒询问：“你要进去看看澄澄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