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面上倒也没有多余的动作,只安稳的坐着喝茶吃点心。
不过,也不知道姜舒绾是不是流年不利,就这会的功夫,街面上越来越乱,抢劫的、闹事的、砸店的又多了好几起。
噼里啪啦的声音把这些贵妇的视线都吸引了过去,尤其窗户对面一楼的香露店闹的极大。
只见一个满脸横肉的流氓,嚣张跋扈地搂着一个浓妆艳抹的花魁,大摇大摆地站在店中央。
流氓凶狠的扫了眼店内的伙计,扯着嗓子大声叫嚷,“你们这家店卖的什么破香露!瞧瞧,我的女人用了你们店里的香露后,竟然毁容了!今天你们必须赔钱!”
花魁也配合着流氓,开始哭哭啼啼起来。
她用手捂着自己的脸,嘴里不停地念叨着,“我的脸都烂了,都是香露害的!你们这些黑心的店家,一定要给我个说法。”
她一说完,流氓的手下就开始砸东西,见什么砸什么。
店里的顾客们都被这突如其来的闹剧吓得四散而逃。
见此,二楼上的贵妇都捂着嘴笑了。
“许久不来东来街,县主这生意怎么做成这样了?”
“做生意都讲究和气生财,一瓶香露把人吃饭的脸都毁了,这叫以后我们怎么敢过来买东西?”
“要我说还是关店算了,女人做什么生意,抛头露面的,叫人笑话。”
说这些话的人都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,也有真的担心香露有问题害怕祸及自身的。
姜舒绾全程笑盈盈的看着,还附和道,“可不是嘛,我好好端的香露不明不白就把人泼了脏水,本县主真是没处说理去,安保呢,怎么不见安保?”
她话一落,众贵妇就看见特属于东来街的老年安保队急冲冲跑过来。
姜舒绾这支安保队招了足足一百人,平日分散四周或是巡逻,或是解决纠纷,今天闹事的多,人手一时间竟然忙不过来。
他们年纪普遍都是五十以上,还有些六十多七十的,头发花白,当过兵的精神头看着倒是不错,不过缺胳膊少腿的,就算急冲冲跑过来其实速度在旁人看来都慢了不止一拍。
更别说那流氓的手下个个膀大腰圆,孔武有力。
一个要砸,一个不让砸,两方拉扯起来,安保队瞬间就落了下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