徒弟死的死，跑的跑。

他还剩下什么？

回想当初，童云会乖巧地将小徒弟摘的果子捧到自己面前来讨赏，他便是睁一只眼闭一只。

“等到师傅早上一睁眼就能看到新鲜的果子。”小师妹奶敷敷的声音响起，那么小一只站在树下，扬着长长的竹网在树上接果子。

后来小徒弟哭着鼻子说师兄欺负她，他也当成是孩子之间不懂事的玩闹。

回想起来，就是那个时候，小姑娘便不再与自己说贴己话，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。

就在这时，他的视线里出现了一抹红，是，“仙女姐姐。”

媚姬走上前，为他抚顺乱发，“在这个年纪识得人心，也是你的造化。莫要执着。”

等到对方当真要靠近自己的时候，媚姬适时地退了半步，让他扑了个空。

这话好像说得挺有理的，等到小顺子离开，小七才问，“那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