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姐的指甲刮过脸颊，丝丝痛意从脸颊传来，这种痛觉却让小七心中生出一丝侥幸——她还有点人的知觉。

“哎呀，破相了。”小姐大惊小怪地捂嘴，然后咯咯咯地笑着。

她在外面要装得贤良淑德，但是在家里，自己的闺房，在这个玩具小七面前不用，她可以尽情地释放本性。

当然，除了这些恶作剧外，小七最重要的作用是替小姐试新的妆造。

痛痛痛，头顶像是被簪子扎破了皮，也不知道她在自己的头上试什么新发型。

还有小姐的婢女绑个头发，吃奶的劲都用上了，她感觉自己的头皮被生生地扯着发疼，发根快扯出来了！

她涂上了生前从未试过的胭脂水粉。穿上了小姐闲置的衣服，那也是她平日里觉得繁琐的衣裙。

大约是觉得珍贵，新鲜劲还没过，这位小姐将她藏在衣柜里，偶尔还会跟她说一些贵族间的秘辛，和她那不如意的婚事。

经过这小半年的相处，小七似是想起对方，她，就是那个买她花的姐姐，当时，她身边的男人，也是她杀的第一个浪荡男人。

“哎呀，母亲又要给我介绍对象，人家才不喜欢那些书呆子呢，一点没有生活意趣！不像你……”霍知秋将鞋子脱下，上了摆在床对面的软榻上，从小七的角度只能看到她的衣摆。

紧接着却能看到另一个男人跟着上了软榻。

这大白天的，两人竟开始了各种亲密举动。

看男人的行径，有种偷感，少了些大气与坦荡。

过了这些年，霍明玉在男人上的眼光还是这么差劲。

小七在心里轻叹，这种不肯正式登门求娶，只想着偷偷与她欢好的男人，图的什么？显而易见。

“玉儿，你就是我的神，往后，我们要一直在一起。”

床板震动将小七的思绪拉回。他们什么时候转移战场到了床上？

从小七所在的衣柜门缝刚好能看到两人在床底之间，纱帘之后做的那些事，俨然一幅幅鲜活的春宫图，看得小七有种老僧入定的感觉，或许是两个主角无论从长相、身材还是品行方面都超出了她的审美范围。</div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