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若无风,但湖面微泛涟漪。
“我有一点点难过。”陈茗林自言自语说,有风回应她,她的睫毛动了动。
“只有一点点吗?”我坐到了她身边。
陈茗林看着湖面,安安静静的。
“为什么我的父母不能像别人家的父母那样,至少把我当作他们的血肉。”
“你不要对此太过偏执,世界上没有谁离开谁过不下去的。”我说。
“世界上没有谁离不开谁,”阿月出现在我身后,“你能问心无愧地再说一遍吗?”
“我只是提供了一种解决方法,并不会对此表示感同身受。”我抱胸看她。
“真是无情啊。”她感慨说。
“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我懒得为自己争辩,“对了,怎么感觉她好像看不见我了,她都不搭理我。”
“只是一种防御机制而已。”
我看了看陈茗林,她又在自言自语了,“我想离开他们,离开所有人。”
我只能叹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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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又在学校干啥了?老师把你拍到家长群里了,真丢脸。”她抬手制止陈茗林的解释,“不用狡辩了我不想听。”
陈茗林低下了头,攥了攥拳头。
“对了,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给你钱了,去找你爸要钱去。”
陈茗林抬起了头,陈茗林低下了头。
“那她看不见我俩,咱就只能当个随从了,那我怎么保证她活着啊。”我真想撂挑子不干了,浪费我时间。
“那就不是我该考虑的了,或者你可以给她一点暗示。”
“你到底想让我做什么?”我没什么耐心了。
我等阿月回答这个问题,等到我想要跟上陈茗林去守着她也没有得到回答。
“我的想法和她是一样的。”她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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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茗林在做心理建设,拖到不能再拖时她敲了敲门,她松了一口气。
可是开门的是林映星,见到对方俩人都变了脸色,一个害怕,一个厌恶。
“你来我家干什么?”
“像你以前去找我那样,来讨嫌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