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星星,”他好像说不出话了,“就叫林映星吧。”
月亮只有一个,星星却有很多。
“做事从不考虑后果的人是这样的,”我鄙夷地看着他,“这是蠢人。”
阿月看着我,不说话。
变故发生在第三天,男人很平常地提着营养餐上楼,只不过在妇科那一层遇见了他的老婆而已,陪着她的是保姆。
“你在医院干什么?你不是出差了?”女人质问他说。
“老板生病了,我来医院看他。”男人挣扎了一下。
“你老板生的妇科病吗?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?!”女人眼眶里蓄起了泪。
男人一下跪在地上,一遍又一遍地念叨着:“对不起,对不起……”
“你出轨了?”好像并不是疑问。
很多人都在朝着这边看。
“她在哪?”
男人说了房间号,女人快步跑去,男人什么话都不想说了。
在女人进门前,林映星的妈妈还以为是男人回来了,“林……”抬头便看见了她。
女人不想闹了,她只在那哭。
男人终于恢复了力气,他踉踉跄跄地走过去,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妻子。
“我不会和她来往了,求求你……”这是没有什么诚意的道歉。
女人甩了他一巴掌,头也不回地离开了。
“我给你十万,你不要再来找我了,我也有家庭。”男人哀求着说。
“你也知道你还有家庭。”
男人愣在那里,不知道要做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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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色明亮,蝉鸣阵阵,林樾在单元楼下面无所事事地用木棍画画,兀地,她听见隐隐的啜泣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