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捂着脱臼的胳膊狼狈逃跑的样子真好笑。
整个过程中,陈茗林一点动静地没出,我走过去敲敲她的桌面,她惊得晃了下手。
“你还不走吗?”我又带上与人相处的微笑了,“我替你教训了她们,你还等着被揍呢,带我去你家坐坐吧。”
“这,不太好吧。”她怯怯懦懦的,“我们家可能不太是做客的地方。”
“没关系,至少我现在是帮了你对吧,你要感谢我,就是要领我去你家喝杯茶。”我不去实地考察一下怎么对症下药?
陈茗林走在前面,我跟在后面,她走得实在是太慢了,放学时间又不晚,现在还是夏天,都走到黄昏了还没到她家。
“其实我的名字原本是铭记的铭来着,不过改名的时候人家打错了,大家都没注意去看,所以才是现在这茗,也挺好的。”她估计是不想氛围尴尬,所以主动提起话题。
“哦,我也不是姓麦,麦法兰是我的姓,其实我是外国人。”我说,“其实我是神明,可以实现你的愿望。”后面半句声音有点小。
“呵,我看出来了”她尬笑,“你的眼睛暗红暗红的,还以为是什么病呢。”
我记得我给眼睛加了黑色的伪装啊,这小妮子头发盖眼还看那么清楚,“这样啊,那你给我看看你的眼睛,我对比一下有哪里不一样。”
“不,不用了,”她的声音紧张起来了,“我的眼睛很普通的……”
声音越来越弱,我笑笑便没再说什么,又过了好一会,天色暗下来了,陈茗林在一间平房前停下了步子。
“呃……”她拘谨着不知道怎么开口,我叹了口气,摊摊手说:“我还是不进去了,再见,哦,其实我家也在这附近。”
她瞬间就不那么蔫了吧唧的了,“谢谢……”</div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