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洛凡,我徐文松与你势不两立!”
现在的他只能在草原上佯装追击溃散的铁浮图,也不敢回塞北王庭面前单于,他就像是一只丧家之犬一般。
一时间,竟然走投无路了。
徐文松冷着脸,眼神中透露出一抹癫狂,他率领的部下,这些天发生了十几次哗变,不少将士都逃回大盛,身边所剩的大军不足两千。
两千盛兵,对于戎狄单于而言,微不足道,他的价值也微不足道。
他手底下的部下,也都是痞兵,都是贪婪之人,不少人都想割掉他的头颅,回大盛邀功。
“前方有人。”突然,徐文松的脸色惊慌起来。
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平静,眼前的大军正是索木尔。
“徐文松,你我算是回不去王庭了。”索木尔的脸上带着怒意。
他如何都想不到,自己好歹也是戎狄的都候,竟然沦落到和徐文松为伍的地步。
“这事怨不得我,二王子刚愎自用,不听我的劝告,才被洛凡伏杀了。”徐文松一脸委屈的说道。
索木尔脸上带着怒意:“你何时劝告二王子了?”
徐文松凝着眉头:“现在说这些有何作用?单于是不会相信我们的。”
索木尔冷声道:“当时你就在二王子的身边,为何不保护?”
徐文松面上浮现一抹惊慌,狡辩道:“盛马耐力不行,根本就不是洛凡等人的对手。”
“你也看到了,铁浮图都不是他们的对手,更何况你我?”
他只想着保全自己的大军,没有想到竟然让洛凡刺杀成功了。、
索木尔冷着脸说道:“你这个贪功够,别以为我不晓得你的心思,你想等我们与洛凡两败俱伤,然后你再出手。”
“你这大将的军功,也是抢的洛凡的。”
“你。”徐文松憋得脸色涨红。
“说这些作甚?为今之计,我们应该想想怎么回去。”
就这样一直追击铁浮图,不回王庭也不是办法,早晚单于会动怒的。
索木尔脸上带着一抹坚毅,沉声道:“最好的办法,我们负荆请罪,单于定然不会杀我们的。”
徐文松听着索木尔的话,脸上浮现一抹侥幸:“单于真不会杀我们?”
索木尔冷脸看向徐文松:“单于乃是我叔父,我素有战功,他最多褫夺我的爵位,让我戴罪立功。”
“不过你是盛狗,单于会把你阉了喂狗。”
徐文松吓得双腿一紧。
……
从草原上回到武安县,转眼已经渡过一月有余,武安县城内已然建造好三座高大的炼铁炉,都是用的最先进的技术,每天都可以炼制上千斤精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