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件事就像是一件小插曲,陈龙象忘了,程丫丫也没放在心上,可当事人廖琴却辗转反侧了一整晚。
好不容易等下半夜睡着了,还做了不可言说的梦。
古色古香的木门被一只纤纤玉手小心拉开。
此时的廖琴从自己房间出来,满脸羞红的朝院子里看去,巨龙宫的房间都是独门独栋,每个高级领导的房间都带有院子,院子外才是正了八经的大路。
而卫生间则设计在靠近院门口的角落,不远,但去卫生间要通过院子,廖琴难以描述此刻的心情,只能快速披上衣服,连睡衣都来不及换,冲向厕所。
不知过了多久,厕所内才响起冲水声。
打开门后,廖琴羞的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藏进去。
她这个不争气的,居然昨晚梦到了……
“老程,我对不起你啊,你这刚走,我就梦到跟别的男人……”
“还是跟你最要好的兄弟,简直羞死人了!”
廖琴将脏掉的小裤子塞到衣柜最底层,随即少女怀春一般猛地扑到床上,白嫩的脸蛋狠狠埋进柔软的枕头里,呜咽个不停。
原来昨晚上半夜因为陈龙象给她推拿的事,让年过三十的廖琴愣是找回了年轻时的紧张和心动,躺在大床上愣是三四个小时都没睡着。
脑子里一直在回想当时陈龙象的大手压在自己玉背上的触感,那种酥麻,让她如过电一般,舒爽至极。
这些事要是被程颐知道了,估计棺材板子都压不住了。
与此同时,另一处院子的客房中,陈龙象也顶着鸡窝头除了房门,来到院子里呼吸早晨的新鲜空气。
听着百灵的清脆鸣叫,陈龙象感觉前所未有的放松。
可转眼间,脑海中浮现出程丫丫瘦削苍白的小脸,转晴的心情又低落下来。
倒也不是多关注这小丫头,实在是程老哥先他而去,又专门临走前嘱咐了自己,要好生替他照顾母女二人,程丫丫这块心头宝,突然失去了疼爱自己的父亲,说不难受也是装的。
想到这陈龙象叹息一声,快速洗漱一番,就赶去程丫丫房外,放声大喊一通。
后者顶着熊猫眼打开房门,满脸无语的顶着他:“狼嚎什么呢,我还没死嘞。”
陈龙象嘴角猛抽几下,这死丫头,胡说什么呢?
在他眼巴前能让她死了?
“昨晚没睡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