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总算把这片荒地开出来了。”
秦雪花看着自己的杰作,擦了擦额头的汗。
这原本就是老陈家的荒地,她想着闲着也是闲着,不如开荒种点红薯之类的。
陈龙象去了县城,她待不住,便到地里干活。
她又不是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,不干活浑身不得劲。
扛起锄头,秦雪花想着陈龙象应该快回来了,准备回家做饭。
傍晚的夕阳,打在她的身上。
村头的三姑六婆们在村头,在火热聊着八卦。
正走着的秦雪花听到自己的名字,下意识停了下来。
“嘿,你们别不信,那天我亲眼看见秦雪花一个人进了村长家,还关起了门。
不用多说,大伙应该知道去干嘛了吧,啧啧真是个骚狐狸,刚死了老公就不安生了。”
“五婶,你这话说的。
要是你老公没了,晚上你受得了嘛,不得找个男人解解闷啊。”
“呸!你老公才死了。
我才没秦雪花那破鞋那么浪荡呢,不要脸的玩意。”
“秦雪花那骚劲,可不是我们能媲美,人家在地里干活,都能咧开领口让人看的。
看好自家男人,小心被勾了去。”
“她敢勾搭我家男人?我撕了她!”
一群人说的龇牙咧嘴的。
五婶这才注意到秦雪花就站在旁边,愣了一下,没有一点害怕,反倒是一脸厌恶。
“说曹操,曹操就到。”
众人纷纷看向秦雪花。
秦雪花咬牙低头,没有上前争辩。
村里的长舌妇多的是。
她今天要是上去解释,明天就能传她恼羞成怒。
多一事,不如少一事。
嘴巴在人家身上,她也管不住。
安慰是这么安慰自己,但秦雪花回到家里,心情还是无比低落。
那些三姑六婆的话,时时刻刻萦绕在她的耳边。
事实上,她去地里干活,是那些男人自个盯着她看。
她不过擦一下汗,却被说成是在敞开领口勾引男人。
破鞋的高帽子也戴在她头上。
满腔的委屈,秦雪花不知道跟谁诉说,一个人呆呆坐在客厅里。
陈龙象回到家,就看到这一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