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桑石,你这个人最大的特点就是没有优点。”杨牧流表情扭曲地吼道。
“如果参加竞选赛的不是闫帅,而是你;哼!别说我了,恐怕连龙哥都已经被慕容雪给暗杀了。”
“你说说你都活了26年,除了花钱还会什么?在瀛龙神洲你花的是义哥、武哥的钱,在这里你花的是闫帅的钱。你难道都不感到羞耻吗?”
没想到桑石的反击声更为响亮,他咬牙切齿地回应道:“我不要脸啊!我要脸的话我会替你挨揍吗?”
“如果不是我这十几年在一城罩着你,你早就被龚立他们欺负到绝望自杀了!”
“你在竞选赛中出卖了闫帅哥,背叛了秦龙哥,你这个叛徒!你还不如去跳海!”
“我花我亲哥哥的钱有什么不对!你不也是踩着你祖父的肩膀爬上五城城主的位置吗?”
杨牧流的脸瞬间涨得通红,脸上的肌肉抖动着,愤怒地挥舞着拳头:“我是靠自己的实力当上五城的城主!”
桑石猛地将脸贴近杨牧流,眼里满是鄙夷:“你有个屁实力!小时候是我保护你,竞选赛是闫帅保护你,如果没有他,你能活到现在?”
杨牧流不知道哪里来的底气,朝着桑石的左脸挥出一拳,打完之后立马就后悔了。
他原本以为桑石会还手,却没想到桑石的脸上竟没有一丝表情,转过身,毫不犹豫地往门外走去。
“嘭”的一声,桑石大力地关上门,学闫帅离家出走了。
秦飘飘撇撇嘴,没有表态,默默地低下头玩起了手机。
秦龙则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日复一日看,不间断地给闫帅发一条微信,尽管每次都没有得到回复。
第三武师:怎么了?
第三武师:去哪了?
第三武师:在生谁的气?
第三武师:回来不?
第三武师:你在哪?
第三武师:谁惹你了?
第三武师:闫帅?Hello,你说话啊?回我一个字也行。
……
在入冬以前,闫帅保持着绝对的低调。
他关闭手机,背上背包,孤身一人前往钟南山。
钟南山地势险峻、路径崎岖,闫帅翻越狮子峰后竟意外迷失了方向,循着水流声,徒步三天三夜后,最终找到了他曾经修炼的无欲瀑布。
不管外界发生任何事情,闫帅始终秉持着一副“关我屁事”的态度。
闫帅运用法力在岩壁上凿开一个水帘洞,学着石人部落搭建属于自己的秘密基地,整个过程足足耗费了十天之久。
清晨,他爬上树梢与百鸟对话,进入深山与鹿结伴同行。
傍晚,他用树枝制成的简易鱼叉,一日三餐都吃着他最讨厌的生鱼片,所幸有先见之明,随身携带了芥末。
闲暇时间,闫帅施展「役兽术」操控他最害怕的老鼠和蛇,这是武法大赛结束后小虫教他的咒语。
老鼠接二连三从地洞钻出,闫帅一次次地逃离;在克服了心理障碍后,卷土重来。
蛇即将进入冬眠,闫帅用释炎珠加热土地,施展「催物速成术」使小蛇化蟒,蟒蛇进化为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