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她原因,陆倾桉只说热,不想动,让我好好珍惜一下早上最后的凉爽。
许平秋略感欣慰,虽然赖床搭子从乐临清变成了陆倾桉,抱起来有些凉凉的,但好歹还是能正义赖床。
可乐临清起的早,又饿饿,她又觉得不能太明显的表达出自己饿饿,便奇思妙想了一个委婉的方法。
在许平秋赖床的时候,乐临清螓首压在了许平秋肩上,选择了报菜名,尝试通过美食来诱惑许平秋起床。
而起床之后,因为被诱惑,所以就要弄早膳吃!
就是这个完美的计划有点疏漏,许平秋还没被馋到,乐临清菜名报着报着就含糊不清了,馋的自己一个劲的在哪咽口水。
许平秋没办法了,只能起床去给乐临清弄早膳,赖床的习惯随着乐临清的勤奋,也旋即消失。
“啊对,我就是无理取闹,怎样?”陆倾桉叉着腰,挺了挺‘空气’,理不直,气超壮。
“嗯…”许平秋装作认真思索了一二,轻声道:“倾桉说什么就是什么。”
“哼,算你识趣。”陆倾桉很满意他的回答,白丝脚丫轻踩,坐落到了软塌上,拿出了自欺欺人尺,说:“给我量量看,要是没变大,我就治你欺君之罪!”
“君?倾桉是要当女帝吗?”许平秋拿起了那卷尺子,有些好奇的问道。
“女帝?我看你是想撅女帝吧!”陆倾桉轻扭娇颈,忍不住瞪了许平秋一眼,带着手链的左手却抚落了罩体的袖衫,然后讲起了歪理:“我说的君,是道君的意思,我虽然现在不是,但以后我肯定是,提前治你欺君之罪,有什么问题吗?”
积雪堆落,雪线轻缓,素雅的莲瓣被轻撷而落。
隐匿于冰雪下的池院也雪融冰消,化作一池春水,两朵艳嫩娇柔的莲花轻拥而现。
“嗯,倾桉说的对。”许平秋承认的同时,手轻攀上了雪玉香肩。
陆倾桉脸颊略微有些发烫,凶狠的警告了句:“量归量,这次你敢胡作非为,我一定不会饶过你了!”
“哦。”许平秋敷衍的应了声,反正上次陆倾桉也是这么说,他不还健在。
许平秋拿起自欺欺人尺,围绕着陆倾桉身子一圈,勒紧,收缩在了玉背之后,令陆倾桉不由发出了些颤音。
“你又勒那么紧干嘛!”陆倾桉忍不住娇嗔了句,“上次我不是说了,要松一点!”
“这样准一点。”许平秋望着与上次好像没什么变化的数字,犹豫了一二,手上略微松了些,才道:“嗯,略微有些起色,大了点。”
“那就好,算你有点用。”陆倾桉也不去看尺子,只相信耳中听到的,伸手便又准备将衣裳拉起。
“既然倾桉觉得我有点用,那…一日之计在于晨?”许平秋试探的说道。
“少来,你虽然有点用,但更多的是我自身的努力!”
陆倾桉躲闪的想要站起身,但还是被抱住腰肢,强硬的拉回到了许平秋怀中。
“我也没否认倾桉的努力啊,只是我想帮倾桉更努力一点而已。”
许平秋伸手轻托着她的仙靥,将两人的距离一点点拉近。
“哼,你也就会这些花言巧语的伎俩了。”陆倾桉哼了声,语气十分的不屑,但眼眸却有些躲闪,最后索性闭上了,有些紧张不安的感受着少年气息袭来,随后生疏的回应着。
唇间,像是酝酿甘甜的蜜水,许平秋轻饮着,不断向陆倾桉索要,而对陆倾桉来说,她像是被灌饮了一坛酒,脸上只剩下了醺醉的潮红,迷糊的……便被欺负了。
好半晌,陆倾桉再度躺在了软榻上,素手将衣裳披回肩胛,半眯着眼眸流露着些懊恼,又在思考,明明自己放了狠话,为什么还会被欺负成这个样子。
“倾桉这是怎么了,又虚了吗?”许平秋一脸‘关怀’的摸了摸她的腰子。
陆倾桉微微的转过了头,认真的凝视起了许平秋。
少年的容貌其实并没有多大的变化,但气质变化却很大,有时候容貌未必有气质重要,就如美人在骨不在皮一般。
漆黑的长发被束在脑后,为许平秋增添了一缕飘逸英气,眼眸泛着金光,显得又有种显贵霸道之意。
陆倾桉是承认许平秋的好看,也喜欢看,但一想到他会开口说话,不由惋惜了一句:“唉,你要是个哑巴就好了。”
“……这话,倾桉我其实早就想对你说了。”许平秋有些无语,心道,我还没嫌弃起你来,你倒是嫌弃我了。
虽然许平秋心中不止一次想过,但好歹没说出来吧?
“是嘛?那你还挺能忍。”陆倾桉突然有了自知之明,只是眼眸一转,忽的半撑起身子,脑洞大开的倡议道:“诶,那要不要这样,以后我们用手语来交流?”
“不要,手语承载不了我的变态。”许平秋说,“还有你的。”
“好像也是,唉……”陆倾桉又躺下了,无奈的叹气。
正当许平秋再想犯贱的时候,令牌忽然传来了他心心念念的讯息。
中午之前,前往地务院,接取任务,参与凡蜕试炼。
…
…
虎虎小剧场。
坑蒙拐骗一条街入口,黑犬和白虎勾搭的来到了此地,神色凝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