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问题的确是把云英律给问倒了。

最开始，是因为慕卿青的医术过人，背景不凡，可以给他帮上不少的忙。

那个时候，他想的是，给慕卿青点甜头，几句甜言蜜语哄过来就是了。

而随着这几天的调查，他发现，他的父皇，也就是当今的皇上，调查的竟然比他还要仔细。

要不是他们都知道，慕卿青身边的人都不太好收买，早就对那个叫秋儿的小丫鬟下手了。

他父皇调查一个臣子家的女儿干什么？

还是说，这里面有什么不能被人知道的原因？

所以，云英律才决定加大对慕卿青追求的力度，想要把她从云澈那里抢过来。

不谈感情，就谈合作。

皇上对王爷不满，一般人第一个想到的就会是，王爷哪里斗得过皇上？

皇上想让谁死，还不是一句话的事。

往深了想，嫁给他，会有被连累的抄家灭门可能，嫁给自己，却有做皇后的机会。

可是哪里想到，慕卿青问出来的问题，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样，甚至，就连他自己，都已经被牵着鼻子走，被问到了连自己都回答不上来的问题。

同样，这也是他一直在避免，一直在调查的问题。

看到云英律很为难很纠结的样子，慕卿青也不介意。

本来就没指望他跟自己掏心窝子，在去介意他不跟自己说时候，未免太矫情了。

“四皇子既然不愿意说，臣女也就不勉强了。不过，我还是很奇怪，四皇子哪来的自信。”

慕卿青说着，不动声色的往自己的院子门口扫了一眼，嘴角的笑容更大了。

“既然是为了合作，不谈感情，那我直接跟太子合作不是更好，何必舍近求远，找到四皇子的头上？”

云英律一听慕卿青不在去纠结那个问题了，正在拼命找借口的他也确实松了一口气。

他万万没想到，自己跟慕卿青的谈话会谈到这一步，哪里会准备这个借口。

还是等以后有机会了，找个好点的理由在打发她吧。

所以，他并没有注意到慕卿青那轻微的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