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慕卿青一口一个“疯狗”的骂着，老夫人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，吐血当场。

“母亲，母亲……”

李氏在旁边不停的为她顺气，一边还看着慕卿青，满脸的悲伤。

“慕卿青，你有什么不满冲着我来，为什么要为难老夫人？她年纪大了，可经不起你这么折腾。”

哈？

她折腾？

是谁跑到别人院子里找茬的，怎么就成了她折腾了？

“姐姐，长辈赐，不敢辞。就算是祖母打我们，也都是为了我们好。现在，只是一个下人，你怎么能冲撞祖母呢？”

慕芯月看着慕卿青，也是满脸的不赞同。

而她的这几句话，无一不说在了他们那边所有人的心坎里。

“哎哟，我们芯月长大了，就是懂事，就是比那没教养的野孩子强。”

不得不说，慕芯月的存在感刷的很好，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候开口，说出来的话，也都是以科教礼法为先。

不过……

“一个小小的庶女，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教训嫡女？这样的场合，你有说话的资格么？”

慕芯月的脸色一下子惨白下来。

她没想到，慕卿青都到这个时候了，还会想起她们之间的身份问题。

这就是她跨不过去的一道鸿沟，这辈子都要被这么一个理由压着……

“贱人，你说什么？”

旁边一妇人看到慕芯月吃瘪，立刻站了出来。

“贱人？你又是什么东西？有资格跑到宰相府里面来撒野？”

听到慕卿青问，妇人并没有回答。

反而转身看着李氏：“女儿啊，真是苦了你了。嫁到这里，还要忍受这种没教养的人，娘心疼你啊……”

听了她的话，慕卿青总算是明白了。

感情这个人是李氏的母亲。

难怪她不敢回答自己的话，感情……

“又是一个贱婢！”

慕卿青守说着，眼睛看向老夫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