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这些深居朝堂的人,居然比不过这一个号称绝不入朝堂的唐巍看得深啊!实在是后生可畏啊!”长孙无忌道。
“是啊!看如今这形势,倒是诸事不争的晋王殿下最有可能成为太子啊!”杜如晦眯起眼睛略有深意的看向远处。
“这诸事不争,到最后确实尽数收下啊!恐怕这太子之位就要在魏王与晋王之间出一个了,不过我倒是觉得晋王的可能性会更大一些!”长孙无忌捋胡须凝眸着远处的石鼓道。
唐巍看着地平线上的那一抹熹光,嘴角微微上翘。
“爹爹,该吃饭了!”一个小娃娃走到唐巍面前扯着唐巍的衣角道。
“好!”唐巍抱起那个小娃娃朝屋里走去。
几日后,甘露殿!
“稚奴,你认为如何为仁政,如何为民本呢?”皇帝李二询问着稚奴李治。
“民为贵,社稷次之,君为轻!”稚奴不假思索道。
“那你认为天与君与民是一个什么样的关系呢?”皇帝李二继续追问着。
“君权天授,君奉天旨治太平人间,民感恩君社稷之福,拥君万年。三者平衡缺一不可,君错则天罚民怒,民反则君执天道伐之,天怒则君民皆忧!”
稚奴不疾不徐的说出了自己的观点,这都是唐巍悉心教导的结果。
“不错,不错!刚刚稚奴说的这些话朕觉得甚是不错,当下下来装裱起来自勉!”皇帝李二再看稚奴,似乎比当年的自己还要出色!
他也想起了当年唐巍跟他说的话,他一生只能雕琢一块玉,而稚奴当时的年纪白璧无瑕,如今看来稚奴真的跟其他皇子完全不一样,因为其他皇子都在地上,而稚奴已经站在泰山顶上一览众山小了!
“那稚奴认为如何做到兄友弟恭呢?”皇帝李二终于问到了这个问题。
“父皇,这个问题儿臣很早的时候就回答过您!当时儿臣年幼读《孝经》时,就已经给出了父皇答案!而且一直未变!”
“好!好!稚奴长大了!”皇帝李二突然有些哽咽了,但是碍于帝王的威严他还是忍住没有哭出来!
李承乾的死,李泰与李承乾的斗争,已经将他快要压垮了,如今稚奴的这个回答,他似乎解开了所有的心结!
“稚奴,父皇累了要歇会儿了!你先回去吧!”皇帝李二强忍着悲伤的情绪把稚奴支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