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断刀虽然断了双腿,但他的内力仍在,目中闪过一道阴森,厉声道:“都是姓方的小子干的,侯某人与他不共戴天!”见南海菩萨的左手被包裹着,反问道:“老弟,你的手是怎么回事?”
南海菩萨钢牙一挫,目中爆射一道寒光,冷冷地道:“我的手是被凤非烟那个贱女人斩断他的。”
听了两人这般痛恨的话,詹华吉不由得伸手摸着脸上的剑痕,冷嗖嗖地道:“祝红瘦!”
天残则是冷笑道:“龙月!”
听语气,他们的伤,必定是祝红瘦与龙月的杰作了。
闻人龙见只有他们两个,不由问道:“两位的弟兄呢?”
詹华吉和天残均道:“都死了。”
众人正要进客厅,又有人来了,却是那浩川、云中岳、钱淮都、笑和尚。四人来到,急忙向众人施礼。个个身上带着伤,显见逃走的时候,也是经过了一番激斗,这才有幸逃脱。
彭和尚挥挥手,道:“这一战,咱们败得如此的惨烈,还要什么礼数,都免了,都免了。”
众人进了客厅,也不分什么辈分了,坐下来商讨起来,最后决定明日即刻前去京师,向盟主禀报一切。
其实,在他们的心底,都有一个疑问,盟主独孤九天为什么没来?是什么样的事居然能令他裹足不前?
就在这些人在客厅中说话的时候,距离宅院南面二十多里外,三十多个人正走在路上。
最前方的那位,瞎了一只眼睛,戴着一个眼罩,独目阴光森森,赫然是足利义光。在他身后,除了宫本一夫外,还有三十个扶桑人。个个负伤,但都不算很重。
足利义光一边走一边说,听语气,似是在骂什么。过了一会,他身形突然一停,一脸深思起来。
须臾,他叽里呱啦的对宫本一夫说了些什么。宫本一夫起先不听,但后来,宫本一夫跪了下去,恭恭敬敬地给足利义光磕了三个头。
然后,宫本一夫站起来,从足利义光手中接过“八咫镜”和“八尺琼勾玉”,再次向足利义光躬身,带着二十八个扶桑人走了,只留下两个扶桑中年人给足利义光。
足利义光目送宫本一夫等人远去,直至消失以后,这才带着两个中年扶桑人,又向宅院的方向走去。
这里是穷家帮的总舵,表面上显得十分的平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