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信王殿下何意?小臣不明白!”魏忠贤佯装疑惑道。
信王把自己准备的一番说辞说了出来,把所有人都卖了,在他口中那位红粉知己和陆文昭联合胁迫于他。他和魏忠贤两人都是聪明人,点到即止。
“殿下这是撞下大祸了!这次皇上落水并非意外,郭真牵涉其中,万一处置不妥,牵连殿下,可就遭了!”魏忠贤意有所指的提醒着信王。
“还请厂公救救小王。”信王倒也是能屈能伸,不惜跪地一脸焦急恳求道。
魏忠贤见此上前,嘴角浮起一丝冷意:“这事倒也简单,除掉那陆文昭便是,所有知情者通通不能留,包括殿下那位红粉知己。”
信王闻言一脸痛苦的低下头,只是在低下头的时候微微扬起的嘴角暴露了他现在内心想法。:“从今往后,一切大小事务皆听厂公的。”
“殿下是折煞小臣,最近陛下可是时常在念叨殿下。”魏忠贤见自己的目的已达到上前搀扶起信王,他内心很清楚,这一切都是信王也在借他手清除身边的破绽。
天启帝虽然不知为何突然康复,可皇上至今并无子嗣。如果这期间出现意外,整个大明朝只有眼前这位信王可继承大位,所以魏忠贤不得不多做一手准备,也算为自己留下一番后路。
“多谢厂公成全。”信王躬身拱手道,可惜他躬身的时候,眼睛狠狠的扫了魏忠贤一眼。那目光如毒蛇,阴冷狠厉。
京城外,一座破败古庙中,陆文昭和丁白璎以及他的徒弟手下们。此时的陆文昭还在跟丁白璎商量了去找信王,信王会保他们无忧。丁白璎一听便不同意,先不说现在全城禁严,他们现在进去就是找死!当初信王那句清除所有知情人时的眼神有多冷冽,她现在回想起来都感觉全身寒意。
丁白璎并没有多说,只是提醒师兄:“现在京城里面全程禁严,师兄你又在锦衣卫和东厂那挂了名。现在进去如羊入虎口,不如先行撤退,等风声过了我们在回来方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