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夜松说是不用澹台故渊教他习武,但是每次当澹台故渊在窗外习武的时候,都会偷偷的趴在窗户上看着。
争取能多看一点是一点。
澹台故渊将夜松的小动作,都看在眼里面,但是没有说什么。
半个多月后,夜松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,大夫看过后,说是不用再上药和吃药了,最近就多活动活动。
澹台故渊对夜松道“下午去跟我到里面拔草,将蒜苗地里面的草拔完了,再过上几天蒜苗地里面还要打蒜苔,麦子地还要收麦子忙着呢。”
“要是要我知道你偷懒,你就完了,知道了吗?”
夜松点点头,表示自己知道了,这半个多月的观察,他发现澹台故渊就是嘴上爱威胁人,其实人还挺好的。
等到下午的时候,澹台故渊就带着夜松去地里面拔草了,还专门给他一个小板凳“等下就坐着拔草,一块地方拔完后就挪一下地方。”
因为天气比较热的原因,澹台故渊专门让夜松换上短打,这样的话干活也方便,要是穿他之前的长衫长袍,一看就不是来干活的。
澹台故渊给夜松特意讲解了一下,然后看着他拔了一段草后,这才放心的去拔草了。
澹台故渊原本以为他给夜松教了之后,夜松应该会拔草了。
但是等到他将两行草都拔完了,回过头看去,就看见夜松在那仔细的拔着草,动作很慢。
澹台故渊走过去“干啥呢,叫你是来拔草的,不是让你来充人数的。”
夜松委屈道“我在拔草啊。”明明没有偷懒。
澹台故渊觉得这个世界的小主神有点没眼看,不但是个菜鸡,还是个潜在的哭包,要是说话重了,眼眶就红了,一副快要哭了的样子。
澹台故渊“你今天要是将这你这一行,还有你左手边的那一行的草拔不完,就不准睡觉,什么时候将这两行草拔完了,就什么时候回去。”
夜松看着长长的两行蒜地,觉得他拔到天黑都拔不完。
等到澹台故渊将剩下的拔完后,夜松还没有将那两行草拔完。
他拿着自己的小板凳,往回走“你抓紧点,最好在饭点前拔完,要不然错过饭点没人给你做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