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这桌的人很少,而且都是熟人,觉得没有什么。
正常婚礼下来,澹台故渊他们这一桌,基本上都是澹台故渊在吃,其他人的注意力,都是放在聊天上,或者是台上两个人的身上。
婚礼结束后,澹台故渊也将这桌自己喜欢吃的菜吃完了。
澹台故渊揉了揉自己的肚子,觉得还是欠点。
他抱住薛景源的胳膊“等下回去的时候你给我再炒一点菜好不好。”
薛景源拿出纸巾给澹台故渊擦着嘴“好,想吃什么我就给你做什么。”
澹台故渊在薛景源的脸上亲了一下“你真好。”
等到这天晚上澹台故渊吃饱喝足,睡了一觉起来的时候。
他感觉身上重重的,他以为是鬼压床,睁开眼睛一看,是薛景源正压在他的身上,而且房间里面一股玉米味。
薛景源平时都是把信息素收的好好的,只有易感期的时候才会这样。
他摸了摸薛景源的狗头“难不难受,我去给你拿抑制剂。”
薛景源抱住澹台故渊不让他走“不用,有你就行了。让我抱抱你。”
澹台故渊推了推薛景源“谁家抱人想你这样抱的,你都快把我压死了,快点起开。”
薛景源委屈巴巴的起开“好。”
澹台故渊就是受不了他一副可怜的样子,他看着就想将他狠狠的,欺负一顿。
他坐起身亲了一下薛景源的唇“这样可以吗?”
随着澹台故渊的这个吻,薛景源的眼神也跟加深邃,占有欲也更加强了。
他哑声道“我还想要更多。”
澹台故渊还没有反应过来,就被薛景源给压倒了。
然后就被这样那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