耽搁的这段时间,秦光祖携乔氏上门。听老丈人讲完前因后果,秦光祖虽然气小舅子瞒着他,但他更多的是激动!
秦家缺个契机更上一层楼,现在契机来了!!不就是褚田吗?同样是尚书,谁怕谁啊。
更何况他秦光祖可是皇帝的人,有后台!替皇帝铲出朝中蛀虫,他义不容辞。
就此,秦光祖牵头,乔家登船。至于这船能开到哪儿,谁也不知道。
从乔家出来,秦光祖急匆匆进宫面圣,将此事一五一十的说了。
皇帝心情很复杂。
祈福楼塌了他本心里并不在意,甚至幸灾乐祸。
反正他那个皇帝爹对他也不好。
他能当皇帝,多亏他娘会生闺女。
他的长公主姐姐智勇双全早早替他谋划,否则他早就身死投胎,现在不知在哪个犄角旮旯和尿泥呢。
转瞬,皇帝又怒了。这群人可真是胆大包天,在他眼皮子底下沆瀣一气,企图蒙骗过关。
这批朝廷的蛀虫也该清一清了!
皇帝按压下怒气,面上一派气定神闲,“秦卿,这事先不要声张。你派人暗自调查,搜集罪证,查出一干涉事官员。
至于乔申,朕自会派人护他周全,秦家和乔家朕也会看顾一二,你且放手去办。”
“圣上,圣上!”御书房外传来张内侍急切的声音,又尖又细十分刺耳。
张内侍除非上朝,其他时候鲜少暴露声线,可见真有要紧的事。
圣上唤他进门,秦光祖很有眼色的告退。
“张内侍,何故慌张?”
“圣上呦,这可如何是好?”张内侍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,“东林卫来报,东辰国和西辰国的使臣距离京城不过三百里,不足两日就能到达京城。”
皇帝皱眉,“一个月前不是才进琼州境吗?他们的礼单上有牛羊万头,按脚程最快还需半月才能进京,怎如此之快?”
“东林卫亲自盘查,的确是东辰国和西辰国的使臣,只是未见他们押解牲畜。据使臣说,牲畜押后,过阵子才能到。”
皇帝心想,这群人好像知道他大月皇朝还未商议出回礼,故意提前赶来似的。
他们若是手忙脚乱,说不定就启用备选方案,直接回礼粮食。
皇帝都有疑心病,当他升起这个念头,就怀疑朝臣中藏有细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