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素牢里的犯人都恶心他的行径,都不搭理他。可现在看他调戏女犯人,都恶趣味地跟着笑,跟着起哄。
沈桃没有尖叫,甚至连一丝害怕的情绪都没有。那人顿觉没有快感,弯腰去提裤子。
就在这时,沈桃一个箭步冲过去,伸手抓住他的衣领,把他往自己面前拽。
那人的脸卡在木柱上,“疼疼疼疼疼疼!”
沈桃冷笑:“疼?还有更疼的呢!”她兜头就是一拳,把人牙都打掉了。
“你这个狗东西,都被抓进大牢了还不老实,我这就给姐姐妹妹们报仇!”
沈桃接连又是几拳!今天不打服他立威,牢房里的人还不知要怎么调戏她一个女娘。
狗东西发出杀猪般的惨叫,“打人了打人了!救命啊!”
蒋怀捶地大笑,“哈哈哈,打得好,打得痛快,桃儿你别留情!使劲打!”
喧闹声引来狱卒,沈桃赶紧松手,两只手高高举过头顶,顺势蹲下,做臣服状。
被打那人像摊烂泥,顺着木柱滑下去,嗓子发出嗬嗬音,嘴里不停冒血沫子。
狱卒打开罪魁祸首沈桃的牢门,“呵,你还挺有劲儿,打人打得挺凶啊!
进了牢里你还不收敛,反了你的!”
他抽出腰间的鞭子,高高举起。
那皮鞭不知道抽打过多少人,皮子的缝隙里还有干涸的血渍。
沈桃超怕的!!
不是怕疼,而是出于医生的本能,根本没法接受没消毒的东西抽打在身上。
若是换条新鞭子,还是可以考虑挨打的。
她求饶:“官爷我错了,别打别打!我是个郎中,我能治县令夫人的病!”
蒋怀跟着道:“对对对,她是郎中,医术很好,能治病。”
衙差虽然停了挥鞭的动作,但仍有狐疑,“女郎中?你逗我?我要是把你带到县令大人那里,你治不了,岂不是害了我?”
沈桃瞧了瞧衙差的模样,道:“你是不是睡眠不好,一到晚上辗转难眠?且吃东西不好消化,会腹胀腹泻?”
衙差大惊,“你怎么知道?”
黑眼圈都快掉到脚面了,瘦得两颊凹陷,这谁能看不出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