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乔跟着附和:“就是,能有您的金贵?”
“一个个学人精。”
“就是,全是学人精!”
宋文墨机械性转头看向陈乔,“你啥时候变成鹦鹉了,这么爱学舌?
罢了,你去找个钻子,要精细一点的,在银子上钻一个孔。”
陈乔心想,您老人家又要发什么羊角风。
不过主子发话了,他必须得去办。
这样的钻子不好找,找了好几家才在雕刻玉石的店里找到。
陈乔刚把钻子拿回去,宋文墨迫不及待地把银子递到他手上。
“钻吧。打一个直直的小孔。”
陈乔当真把银子接过来,左右翻看后,选了个合适的位置打孔。
他刚一动手开始钻,他家主子就开始抖,肉疼的呢。
好像陈乔不是在银子上钻孔,而是在他家主子身上钻。
陈乔钻了多久,宋文墨就肉疼了多久。
好不容易打好孔,宋文墨就拿出一根提前准备好的红绳小心穿过去,然后系在自己脖子上。
宋文墨还仰着脖子让陈乔看,“好看不?”
陈乔咋说?
谁家好人把银子穿个绳挂脖子上啊。
不仅不好看,还怪得很嘞!
宋文墨见陈乔久久不答话,眸色幽深了些,咬牙切齿威胁道:“嗯?好不好看。”
陈乔立马扯嘴笑,马屁炮填射完毕,“好看,好看极了!相当地特别!和您超配的呢!”
宋文墨嗯了一声,甩给陈乔一个算你小子有眼光的眼神。
他用手摸了两下银子,小心塞进衣襟里。
陈乔:……感觉他家主子疯得更厉害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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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光前脚入狱,就有士兵沿街敲锣,昭告其罪行。
百姓饱受鼠疫和寒灾的困扰,听到程光这狗官发国难财,一个个恨得牙根直痒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