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松又喜又怒:“这也太会藏了,要是早找到也不至于饿这么多天。
说不准藏的还有,就是咱没找到!等吃完这些,咱们再翻!”
这还给沈桃下次藏粮食,找到了足够的由头。
九十多袋粮食对九百个人,若是敞开腮帮子吃饱,一顿就能造光。
几个病患女眷精打细算,愣是把九十多袋粮食规划出二十天的食用量。
一人一天一顿稀汤,只要保证饿不死就行。
沈桃不忍,总是偷偷把木桶带进空间,往木桶里放肆倒葡萄糖水,又装作是水兑到稀汤里。
都是穷苦出身,谁吃得起精米精面啊。
稀汤里兑了些葡萄糖,有淡淡的甜味,他们只当这就是精米精面的滋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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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文墨和陈乔带了八个护卫,共乘四辆马车。车厢内壁都贴了棉,还做了防风防寒的处理。
车厢里铺兽皮和棉絮,又添了几床被子方便休息。
宋文墨是官身,又身负皇命,可以在官家驿站换马。
一行人轮换赶马车,昼夜兼程,原本一个多月才能赶到的路程,生生缩短到半个月就到了奉城。
奉城再往前二十里就是辽山,山匪出没的地方。
宋文墨等人的干粮都吃完了,只能进奉城补给。他们已经很低调了,可马车的规模在小县城还是很惹眼。
许多善于做买卖的商家争相拉拢询问,“客官,住店吗?我家收拾得干净!”
“住我们家吧,全是朝阳的房间。”
对贵客,他们不谈价格,谈环境,这就是见人说人话,见鬼说鬼话。
车厢里传出宋文墨压抑的咳嗽声。他出发时就风寒未愈,昼夜兼程赶路拖延了病情。
越往北走,天越冷,导致他的病情又加重几分。这几天他都是昏昏沉沉地睡着,就算醒来,也是喉头发紧,忍不住地想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