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茗cpu都被干烧了。
算了,想不通就不想了。
反正这女人说的对,他现在虽然腹部有痛感,但这种痛在他的承受范围之内,并且他真的呼吸顺畅了很多,并且感觉到了肚子饿。
这是他长这么大以来,从来没有过的舒适。
冯茗想了半天,弱弱的问了一句,“这么说,我真的不会死?”
“死不了,不过肚子上的伤口得养一阵子。你暂时留在这里休养,你家那边还需要你写个纸条通知一声,以免他们把我们当成匪徒,再报官。”
沈桃说完,起身离开,去找老六叔要纸笔。
拿回纸笔,沈桃把纸?直展示在冯茗面前,让冯茗方便躺着写。
冯茗小命还捏在沈桃手里,自然沈桃说什么他写什么。
躺着用毛笔写字,墨汁滴了一身不说,还弄了冯茗一手,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终于写成一封家书。
大抵意思是他遇到神医,神医脾气怪癖,除了患者以外不喜旁人跟着,这才没带小厮和马夫。
他现在很好,不日就归家,希望家人不要惦记云云。
写完信,他还跟沈桃交代了自己家的住址。
沈桃展开纸看了一遍,觉得满意,这才出门叫了老六叔。
昨天沈桃说今天要考黑这个字的写法,老六叔写的糊里糊涂,就怕沈桃考。
怕什么来什么。
这一早上沈桃已经喊了他两次。
他小心的走到沈桃跟前,询问:“大当家,什么事?”
沈桃把家书递给老六叔,“喏,你亲自下山走一趟。送到城东冯家,小心点别被人抓到,顺便买袋米回来。”
虽然她不在意吃的是什么,可她在意营养。
再吃野菜糊糊,她眼珠子分分钟绿给你看。
老六叔心里美的很,只要不考他字,让他干啥都行。
更何况,这送的必定是勒索信。
这事他最在行!
老六叔拿着信,牵上马就往山下走。
马无奈的打了个响鼻,你们是一天都不让我歇啊。
回到房间,沈桃没理会冯茗,躺在床上思考黑风寨的生计。
想着想着,她又睡着了。
这一睡就到了中午,醒来时她又去看冯茗。
手术过后最怕伤口感染,得多注意着点。
她翻身下床,就看到冯茗满脸通红。
伸手摸了一下他的额头,这不烫啊,那他脸红个屁。
感知到沈桃的靠近,冯茗羞臊的把脸转到一边。
他特娘的想尿尿,都快憋炸了。
可这屋里就俩人,这让他怎么说?
他不要脸的吗?
这时候,刘婶又来送午饭野菜糊糊了。
沈桃接过糊糊就要关门,刘婶子壮着胆子问了一句,“他……他不用吃吗?”
沈桃无所谓的说:“不用,他还没放屁。”
刘婶子懵懂的离开。
她实在搞不明白放屁和吃饭有啥关系。
她可以一边放一边吃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