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芷大方回应，“当然可以。”

紧接着是一番兵荒马乱的翻找纸和笔。

然后无果。

小姑娘急的都要哭出来了，“要不然等下找家商店。”

“不用！”

温芷盯上了周清树身旁的包。

她手掌相对搓了搓，看向男人，带了点商量的语气，

“周哥～”

“能借用一下你的签名纸和笔吗？”

周清树气笑了，

“有人找你签字，你用我的照片？”

这段时间两人也算是熟稔了起来，温芷是一点也不跟他客气，

“咱俩谁用都一样。”

“前有莫言代替余华签名。”

“今有温芷霸用清树照片。”

一开始大家都很拘谨，听温芷这么一段胡言乱语，后排两行人全笑出声来了。

要签名的那个小姑娘鼓起胆子，

“树神，那真的是麻烦你了。”

周清树的包里刚好就剩了一张。

是上次在飞机上温芷挑剩下的一张。

照片上，男人穿了一件黑色皮夹克，带着黑色墨镜，正微微侧眸和一旁的经纪人正不知道说些什么。

那是他上飞机前被站姐捕捉到的。

当时周清树还问她为什么不要这张，温芷没好意思说他看起来有些装。

她接过笔摇了摇里面的墨，然后“唰唰唰”不客气的在上面签上了自己的笔名。

她只写了温水两个字，停顿了一下，然后悄咪咪的在旁边画了个小小的青蛙，刚好画在周清树的大长腿下面。

温芷很快画完，然后甩了甩，顺便吹了口气。

后面的年轻女孩连忙道谢。

就这样，温芷的字迹第一次和周清树的照片交织在一起。

周清树倚靠在座椅上，双手环胸，微微侧眸，眼底浮上一层纵容的笑。

没有人看的出来他的内心在狂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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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晚饭时，导演和制片人站起来敬酒，面色红润，语气里连带着感激：

“感谢周老师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参加节目录制。”

“今天的节目效果很棒，期待我们下次合作！”

周清树工作性质原因，以茶代酒，打趣道，

“那说好了张导，下期还叫我。”

酒场几轮下去，大家都有些撑不住，有的昏睡有的早已回去睡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