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高句丽运回来的钱已划拨兴修水利,修建水泥路。”
“国库现在仅有一百万两,以备日常花销之用,不敢再动。”
闻言,李二沉声道:“那东州道运回来的银子呢?”
戴胄道:“那些银子全已还驸马爷,上个月刚刚将欠茫崖商行的钱还清,白条刚刚焚毁几日。”
提到这事。
戴胄心里倒是舒服不少。
干这么多年户部尚书,终于将白条清还,这其中心酸,只有戴胄知道,别人是无法体会的。
跟人借钱,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。
“都还了!”李二站起身来,面露震惊,垂眸道:“那可是三船银子,全都还给这兔崽子了!?”
“咱们欠他这么多钱吗?”
听着这话。
戴胄低头不语。
与此同时。
李承乾站出来,沉吟道:“父皇,此事儿臣知道,本来没欠那么多钱,但是您不在皇宫时,儿臣批了不少款。”
“当时户部没钱,便到茫崖商行借的。”
“江南地区的两条河渠,西域地区几条官道,草原地区几个马场......”
李二:......
这特么的也太败家了。
有钱也不是这么个花法啊。
李二回到长安这么长时间,一直关注河东瘟疫,李承乾监国这几个月的折子,他也没来得及看。
没想到竟花了这么多钱。
李二望向李承乾,沉声道:“太子爷,那你跟朕说说你究竟批了多少款子!?”
太子爷!?
厅中文武百官听着,皆是捂嘴暗笑。
陛下这是让太子给整无语了。
李承乾倒是不以为然,淡淡道:“大概......大概一千一百万吧。”
呃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