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我说,我把知道的,全部告诉你们。”覃波咬了咬牙。
反正都走到这一步了,再替人隐瞒有什么意思?
他不说,也有别人说!
覃波抿着嘴,瞪着酒瓶道:“我们站长他爱好这一口。他每天不喝一点酒,连觉都睡不好。他以前在战场上受过伤,战场上缺止痛药,他痛的时候,只能喝点酒,靠酒来麻痹感觉才能入睡,后来就养成了,睡前不喝酒就睡不着的这样的一个习惯。
他下班回来的时候,大多时候会顺便从和锦记酒庄买他们家的招牌酒,有时候忘记没酒又没有买的时候,就到我这里喝点差的对付两口,你们也知道就我现在用的身份,可不敢买好酒。” 也买不起好酒。
这信息还是很有用的,如果找不到人,只要盯住有卖酒的地方,迟早能把人抓住!
“这和锦记的酒是不是只有和锦记酒庄才有的卖?还是说,其他酒庄也有卖和锦记的酒?”
“和锦记是酒庄自己酿制的酒,产量好像不高,反正没听说其他地方有的,站长都是在和锦记酒庄买的。”
姜南苏点了点头:“还有什么忘记说的没有?想起来了就赶紧说。”
覃波迟疑了一下,咬了咬牙道:“刚才我过来的时候,听到的声音,是你们的卧底吧?”
姜南苏挑了挑眉,并没有应他。
“不只他的声音,其他人也是,只要让我听到,我就能辨认出来。”覃波道:“他是站里管钱的,站长如果出去,肯定会找他,因为安全屋的钥匙也都在他那里,他肯定知道站长在哪里。”
“嗯,还有吗?”
“我自从装成孤老头,就一直在街道上游走,除了熟悉道路外,还意外的听到几个人的声音,我也不是刻意跟踪,而是当时刚好走在同一条路上,就发现了其中几人的地址……”
姜南苏看到记录员已经把覃波说的记下,问道:“还有吗?”
“我听到一些会议内容,有用吗?”覃波迟疑了一下。
“你说的,是你的,有没有用,我们会辨认的。”
“好。”覃波很干脆的,把自己知道的,都抖落了出来。
这次会议开的长,他上了屋顶,隐约听到站长的开会内容,好像是要刺杀什么人,刺杀谁,他却没有听到。
只知道这个任务,争议很大。
有些人说不可能完成,不建议做,否则就是死路一条!</div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