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说,那卷心法还真给对了。
至少李长荣表现出来的行为,没有出乎丁白预料。
“兄弟,难为你了。”
到了无人看见的地方,李长荣松开手,贴心的帮丁白抚平了衣服上的皱褶。
秋风没跟过来。
“等秋风走了,一会儿我把那卷心法给你。”
“给我干嘛!我都说过了,我要回家……”
丁白兀自装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,李长荣赶紧捂住他的嘴。
“别嚷嚷,他们耳朵尖得很,听见了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嘴被捂着,只发出唔唔的单音节。
“别闹了,惹急了他们,真会杀人。”
李长荣真有点急了。
见丁白眨眼点头,他才松开捂嘴的手。
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现在别问,等秋风走远了,我再跟你说。”
秋风没有留下来监督,匆匆离开了,像有什么急事。
这个地方四面环山,阵法笼罩,大概也就三四十公里方圆,能有什么急事?
不过离开前,他让余德隆带了句话。
如果半个月后白二化基础修行再不入门,他不会客气。
至于怎么个‘不客气’,没说。
据李长荣分析,也许就是杀了之后往哪个山沟一扔。
一灯如豆。
这里没有电源,只能用古老的油灯。
灯油就是普通煤油。
“他们真会杀人!”
李长荣坐在床边,心有余悸给丁白讲述亲眼所见的事情。
他来得较早,接近十年。
刚来的时候,杂役班有十七八人,除余德隆外,剩下的都已不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