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在曾家对付邪煞时,真元消耗不小,他打算趁机休息一下,恢复精力。
杨名舟没有拒绝,一边开车,一边说道:
“那个人路上就醒了,满口岛国话,弟兄们除了能听懂亚麻的,一个字没懂,伍哥说明天再请个懂岛国话的过去,丁先生不如先回家休息,明天再去不迟。”
“不用,那个岛国人装傻,他会说我们的语言。”
“真的?”
“嗯!”
丁白也是猜的。
他问过曾学海,岛国人在他家从始至终没开过口,但杜山横说的话,他们明显听得懂。
能听懂,就一定会说。
杜山横落网前,唯一能吐露有用消息的人就是这个岛国人。
车窗外灯光越来越稀疏。
黑暗笼罩了大地。
丁白的世界何尝不是如此。
也许早从他休学那天开始,就已经迈入了黑暗。
……
灯光昏暗。
一间用三面石壁的矿洞改造成的房间。
岛国人渡边蜷缩在用草席临时铺成的床上,眯着眼偷偷观察着屋子里面两个壮汉的一举一动。
已到半夜。
两名看守他的安保明显有些疲倦。
其中一个坐在椅子上,头枕椅背在那儿养神。
另一个则在他面前踱来踱去,用走路来驱散睡意。
渡边经受过特殊训练,虽然失去了天狗面,体魄不再强悍,也无法用阴煞术控制他人,但他自信,只要双手双脚脱困,对付两个身体强壮一点的安保不成问题。
他将手藏在看守视线盲区,手腕来回扭动。
组织特别训练包括但不限于格斗,暗杀,脱困,受刑忍耐等科目。
从束缚带挣脱,就是必学科目之一。
他是行动组成员,格斗,暗杀,野外求生最为拿手。
当来回踱步的看守发现他双手扯脚踝束缚带时,刚要大声呼叫,渡边像蓄势已久的毒蛇,蹿向身前。
只一拳。
就击碎了喉结。
他根本来不及呼救。
室内的同伴听见响动,刚睁开眼,渡边的手也到了。
一个手刀,让他失去了抵抗。
渡边深吸了几口气,甩手放松身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