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口问了一句：“要是你的种呢？”

“她们，没资格靠近我，爸，你也太不把我当回事了。”刘澈一副抱怨的口气。

刘文愣了一下，笑了。

他信，他真的信刘澈这话，心里只是想说，自己这儿子对倭人还真是够狠的。

刘澈起身：“爸，不管是这个世界，还是我们那个世界，最恐怖的永远不是鲜血，而是看不到的渗透伤。一个失去民族骄傲感的民族，注定会消失，历史就是这么残酷。”

倭岛住了七天，刘文最喜欢的事情不是温泉，而是海钓。

没有高级的鱼具，但原始的也别有情调。

七天之后重新上船，所有装蚕茧的货船已经先一步出发。

坐在船上，刘澈才问刘文：“爸，关于倭岛的水泥坊、钢铁坊，你转了这一圈，有什么意见？”

“有，我仔细观察过现有的所有的钢铁坊，主持的铁匠都是辽东很普通的，他们有炼铁的能力，却没有炼钢的能力，他们从原石之中炼出的钢，连勉强都用都算不上。”

“那爸你的意见呢？”

“如果是我说，分步骤关停辽东所有的小钢铁坊，或是并入，或是移到这里来。你知道，小高炉污染重，产量低，人力消耗大，资源浪费多。而且东西还不能用，所以铁锅之类的东西，辽东别生产了。”

刘文拿出一个小本，上面密密麻麻的记录着自己的所见所闻，以及一些必要的意见。

“这个，爸，能有一份正式的文件吗？”

“不能！”刘文当场就拒绝了，理由很充分：“我练了三个月，就练了十个字。同意、批准、好、不、重审，以及我的名字。还能勉强见人，其余的人不行。”

“这个，找个秘书帮你写吧。咱叫助理。”

“这个可以有。”刘文心说，有人写好我看，然后签字认可这个可以有。

刘澈没有细读自己父亲刘文的报告，相信沈阳城内会有专门的人来研究这些，政务管理靠的一个组织机构，而不是自己一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