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秋一边吃着刘澈准备的晚餐,一边讲解着自己对市场经济的理解与认知。
可刘澈却又把话题扯回到了大明的生丝与丝绸上:“这个,按你的说法,如果大明的丝绸暴跌,那么肥料市场,生丝市场会影响,如果生丝市场喝暴跌……”
“停,明朝那个时期,不会有肥料成为市场的,市场首先建立在流通上,明朝没有足够的流通,肥料流通,你在说笑话呢吧。”
“我是说假如?”
“没有假如,假如真的会有,象荷兰那样的情况的话……”洛秋的话中似乎准备作一个假设呢。
刘澈一下就来了兴趣。
可洛秋话锋一转:“假如真的会有,估计没等市场有毁灭性灾难,明朝已经灭亡了,战乱的情况下,没有市场经济。别以为我是历史盲,明朝什么时候乱的,我还是知道的。”
说罢,洛秋把麦片粥喝掉:“味道不错,今天就到这里吧。”
“这……好吧!”刘澈看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,只能作罢,眼下确实是知道了这个如果无控制的发展,会有毁灭性的经济灾难。
“然后,说一说今晚。我在客厅睡,可没有办法锁门,而且我习惯裸睡,你不要随便乱跑,否则我让你和我家文秀没办法交待。”洛秋指着那连门锁都没有的卧室门说着。
“恩,恩!”刘澈点点头,这会的心思还在期货的灾难性问题上呢,抱着电脑就进去了。
洛秋很意外,因为自己说了,我家文秀,可刘澈竟然没有反驳。
那个不可能的问题,真的这么有趣吗?
在刘澈眼中,这个可能不是有趣,而是比生命还重要的东西,在大明,他是经不起这样的毁灭性经济灾难的。
回到卧室,刘澈坐在窗户边的椅子上,将笔记本放在腿上开始查阅一些资料。
大约一个小时后,刘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。
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,这个时候应该是华夏时间大约傍晚的时候,刘澈给于文秀打了一个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