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从哲坐在一旁,长长的深吸一口气:“孙大人,你不懂,不懂大司马心中之志呀。”
“方老!”孙承宗抱拳一躬,他无言以对。
三天后,吉日,吉时。
刘澈的船到大城。
刘澈的彩礼只有一张纸,而暹罗的嫁妆呢,也只有一张纸。
由方从哲与暹罗王、扶南王、南掌王交换了这纸后,开始进入正式的仪式。
这仪式是尊汉礼,但保留暹罗、扶南、南掌三国的民族风俗结合而成,方从哲作为主礼官,所有人都没有意见。
其中有一礼,因为暹罗男子要入寺为僧后还俗,这才算是成年男人。
刘澈剃了光头,在寺里住了一天,唯一的要求就是身边要有道门的师兄陪着,不穿僧服。毕竟刘澈信的道教。
仅是剃光头又在圭里住一天,这诚意满满。
刘澈迎娶暹罗公主甘妮雅,暹罗八大僧正全部到场,因为天竺已经陷落,所以这八位代表就是南亚最高的佛教大僧了。
仪式不重要,重要的是那四张纸的内容。
第四天晚上,原本是刘澈的洞房之夜。
可是,就在刘澈的园子里,只有六个人坐在刘澈的书房内,秘密会谈。
其中刘澈,方从哲,暹罗王老迈可人到了,由米罗王子代替他会谈,扶南王、南掌王一共六人。
桌上摆着一张地图,中南半岛以及南亚的两份地图。
“缅甸毕竟是不算是死敌,但先要打服了他,要打服他就要先收拾荷兰人。所以先以暹罗强军为主,以三年计,眼下先维持现有的边界,保持不败为上。”
“汉王殿下的提议,我暹罗听从。”
要立即反攻绝对不可能,先强军再反攻,才是上上策。
“而后,第二步,咱们以土地换土地,不能说欺负了缅甸,到时候合谈会容易一些。”
刘澈伸手在地图上画了一小块出来。</div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