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人都把视线放在那电报上,谁都没有再说话,只是加了一个红色的标签然后放在紧急事务的卷宗内,眼下还不到作决定的时候呢,一切等那边有了结果之后再说。
打起来的地点嘛……
就在辽东第一重工坊,这里门口的大牌上就写着,辽东第一重工,写这六个字的是董其昌,大明最巅峰的书法家之一。
当时刘文就想给写个牌子,当然也想要名人写的字。
张慎言找不到,因为他忙的连吃饭的时间都不够,更静不下心来。
正准备参加辽东官员考核的董其昌倒还有些时间,刘文亲自上门,他一口气写了二十多张纸,终于挑了一份自己感觉满意的,然后亲自带人雕木板,然后作匾,给刘文挂上了。
此时,辽东第一重工门前,二百护卫站成两排,一排护住正门,一排负责把人挡在外面。
两个中年人刚刚演完全武行,胡子都被抓掉了一大把,这会正坐在地上喘气呢。
一小队骑军到,下马,然后为首的人带着两个护卫捧着铁盒进了工坊。
杨嗣昌,此时就在工坊内,站的远远看着工匠们在干活。
刘文检查了新一组的机器试装,到一旁休息。杨嗣昌亲自给刘文把茶倒上,不是巴结刘文这个大司马父亲的身份,而是真心服气。
“老杨呀,你躲在这里,也不是个办法吧!”刘文递了一支烟,辽东产的烟给了杨嗣昌。
“老刘呀,不躲在这里,你认为我有什么办法?”杨嗣昌喜欢这个称呼,亲近。
刘文笑笑没接话,他知道杨嗣昌苦,蒸汽机是改变时代的神器,可以说用处无所不在,但产量摆在那里,人人想要,却没办法解决。所以杨嗣昌连家都回不了,只好躲在这里。
“咱们,再增加一些人手如何?”杨嗣昌请教着刘文。
刘文摇了摇头:“从生手,到熟手,再到可以独立工作的合格工匠,至少需要一年时间,这不是增加人手能够解决的。”
看杨嗣昌不明白,刘文指了指压力容器部分:“那东西,如果作工有问题,会炸,至少比一石火药炸起来凶。”
“啊,恩,恩!”杨嗣昌倒没想过,会这么可怕。
刘文又说道:“而且,这锅炉工也不是简单往里面加个煤的事,烧的好的,省煤不说,而且能把这机器的力气发挥出来,最重要是安全。”
“这个能理解,马拉上车就能跑,但好的车夫却不容易。”
“是这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