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承宗走了,只在沈阳住了一天就走了。
对外人看,这是被刘澈气走的。
孙承宗却明白在长江以南,一丈深的雪代表着什么,他也要亲眼看看刘澈的神奇。
走之前,践行宴是孙秀额坐陪的。
可怜的小姑娘哭的死去活来,这总算是见到自家的亲人了。
两天后,从吕宋回来的花如风带队准备去抚顺休整。忙了大半年,终于倒了一个休息的日子。
可刘澈到,花如风迎出五里。
“花将军,何为侠!”
没进城,就在迎接的地方刘澈直接开口问。
“行侠仗义、济人困厄!”花如风正色的说道。
刘澈摇摇头:“这是小义,是小侠。为国为民,侠之大者。”
花如风一抱拳:“大司马有何吩咐,刀山剑海我花某愿往!”
“花兄,再有最多两三个月,舒城暴雪,雪厚一丈。徽商已经答应尽可能帮助百姓,我已经命令调集物资救民。但我担心,宵小之辈,恶官酷吏。”
“舒城?”花如风惊了。
刘澈很意外花如风这个反应。
却听花如风说道:“大司马有所不知,我花家先祖追随高祖力战而死,祖夫人抱幼子沿江飘游,就是在舒城被人救起。而我花家祖上则在怀远城,于情,于义,我花如风不能作视上观!”
“那,出发吧。”
刘澈叫人捧上了两只盒子。
一只内装一把剑,其现代工艺之巅峰专为花如风打造的一把剑,这一把仅材料就值数万美刀。
另外一个盒中,装有铜、铁号牌各十只。
“铜牌,给有德的军卫。铁牌,给有资格称为侠之人,这是我辽东欠下的人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