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信!”
刘澈笑了,为孙承宗倒上了酒:“祖父,要考一考秀额的学问吗?”
“这是何意,你先回答老夫,你从何处来,老夫再喝这一杯!”
“说了你也不信,以后再解释吧。有一句祖父你要信,我不会为难明皇室,因为他们也是我的亲人。说件杂事。”
刘澈话说到份上,孙承宗也信了一些,但刘澈从何而来却更是迷茫。
孙承宗拿起杯子把酒喝了,火锅倒是冬天吃的好东西,热呼。
几片羊肉下肚,孙承宗开口:“纵观这辽东百姓的生活,不得不承认,确实比关内好,好许多,你是一个良臣。”
“有件事情,希望祖父应该上心,天灾将至,而且是连续二十多年的天灾。”
“天灾?”孙承宗手一抖,酒杯中的酒洒了一半。
刘澈点点头:“没错,是天灾,而且范围广,危害大。”
“天灾,难道是皇家失德?”
刘澈笑了,古人一般都会把大的天灾定义为皇家的错,引起天灾的。
这个没办法解释,说太阳黑子减少之类的,估计没几个月时间孙承宗是无法理解的。
“祖父,多两双筷子如何?”
“无妨!”孙承宗没有理由拒绝。
很快,两个人进来,一位是谢大掌柜,一位是谢平。两人一进来,见到孙承受立即跪地磕头行礼,孙承宗身为二品大员,这一礼他安然接受。
两人起身,又对刘澈躬身一礼这才开口:“孙大人,非是我等尊您老不尊大司马,而是辽东有五跪五不跪,纵然孙大人您不高兴,老朽也要明言,老朽心中您是国之栋梁,而大司马亦然!”
“如此说来……”孙承宗下面的话没说,改口说道:“既然如此,那今日这厅内只论年龄,不论官职。”
“孙大人高义!”
四人入席,刘澈自认晚辈,给所有人把酒倒上。
“谢老掌柜,徽商是德信之商,多为儒商以德为先。”
“大司马有何吩咐,我徽商尽力而为。”谢老掌柜一拱手,表了一个态度。
“这一次,我的要求可能有些过份,我要你徽商上上下下,拼尽全力,调用全部家财。那么,您还能尽力而为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