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”高三爷怎么可能不知道市面上的糖价呢。
象刘澈这种最好的黄糖,这种品质的在市面上,一斤至少要五分五厘银子,商家手上进货应该是八折价。
白砂糖,刘澈这四个品级,最差的也不比市面上最优秀的差。
这些年战乱不断,物价可不比二十年前了。这糖一斤八分银子就是实诚价了,最优秀的这种,高三爷估不出价来。
“白砂糖,依次为三两七钱、四两二钱、四两八钱、五两六钱。”
说完,柳中则又看了刘澈一眼,刘澈再次微微的点了点头。
柳中则再次开口:“高三爷,您能断了福建、广东所有糖的生意吗?”
“五万石,能!”高三爷明白,这是垄断了整个山东的糖业呀,从此之后糖这一项根本就不用再看福建与广东商帮的脸色。
接下来的问题是,五万石高三爷吞得下,这些折银十几万两,他开始考虑水果与煤,支付这五万石糖之后,刘澈还有其他的货物呢,他在考虑刘澈手上的货物够不够他组织起鲁商搞来的这些水果与煤。
“荷,取一件花针羊绒!以及各种羊毛衫。”刘澈吩咐着,荷又让亲兵去取了。
摆在高三爷面前的是那一件羊绒衫,羊毛在大明人记忆当中,只有草原上的毡还有地毯,在陕北、甘肃也有直接带毛的羊皮缝在衣服内的,这样的东西当真是头一次见。
“一百只羊身上,最精细的脖子那里的细绒毛,我称之为黄金羊绒,织这么一件。”
刘澈这次算是胡说了,以他现在拥有的技术一只羊身上提到五十克,然后细羊毛大约五百克,其余的都是普通羊毛了。而这一件,确实是纯黄金羊绒的,重量在二斤多,女式款,所以三十只羊绝对够了。
但这些详细的数据,整个辽东都没有几个人知道,更何况这里了。
“好东西呀,此衣值十两银子。至少!”
刘澈却说道:“我不卖衣服……</div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