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,刘澈这边搞定了。
“推算了她的命理,她的寿命应该到极限了,虽然还有变数的空隙,但机会渺茫。”
“她在那里?”赵敬问道,因为荷琴声的原因,他的心中很平静,至少没有慌乱。
刘澈摇了摇头:“不是推算不出来,而是这个太难,仅凭现有的资料,几乎不可能。除非,我来推算她作古的位置,但也只能是一个大概。”
“帮我找到她,我去找一找她相关的资料,拜托了。”
“她以前住过的地方,她的祖籍,她的家人,她的祖上阴宅等。”刘澈又说道。
“我都去过了,她们家搬家了,我在十三年前,好不容易找到她父母所在的地方,你知道我不可能通过其他人去找的,只能靠自己。可找到之后呢,她父母已经过世,那整个村子都因为山体滑坡而消失,当时我以为她也不在了。”
赵敬给刘澈讲了一个故事,一个关于出色学子的爱情故事,有浪漫的一对情人。
可惜后来,为了自身的发展,帅气又出色的年轻人娶另一个人,一个可以让他少奋斗三十年的人,但这笔情债却已经欠下了。
深深的埋藏在记忆的最深处。
有错吗?
被良心谴责了这么多年,就算是惩罚了吗?至少赵敬从来没有认为,自己的债已经还清了。
那怕他为那个村子的重建捐款、四处奔波、建小学、资助那里的贫困生等等,赵敬依然在内心深处欠着这份债,这是背负一生的债。
拿着刘澈喝了一半的啤酒,赵敬给自己灌了一口:“现在说说,你为什么警戒心那么重,你是一个非常神奇的人。”
“其实,我师从全真龙门派,但与现在人们知道的那个没什么关系,我属于隐支!在许多年前,我师叔收养了两个被拐卖的少女,很惨,很可怜。我无法形容她们的悲惨经历,只能说有些人千刀万刮都不过份。”
听刘澈这么一说,赵敬都不知道如何回答了,如何接话了。
“然后呢,她们在我这里住下,可对现在世间的一切都只是刚刚有了接触,她们没有身份,因为脸上受过很残忍的伤害,以及也根本不知道生辰,连我那半个师傅,以及算学可惊天下的老头们都算不出她们来自何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