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刘澈说完,于文秀又问了:“那么你推测,刘军要的那船,需要什么样的造价?”
“祼船价,大约在一万三千两左右。首先,贵在帆上。然后是贵在炮上。”
“那你还说十万两?”于文秀不理解了。
刘澈摊开双手:“当刘军想到一条船要花许多银子的时候,有些任务他就不会回避。你知道,我是需要银子的。”
“你真坏,如果他知道了呢?”于文秀又问。
“知道也在一两年后,我可以说大明的工匠工资低,材料费低等等,找出无数的理由来。”
听刘澈说着,于文秀抱着刘澈只是在笑,笑的很是开心。
这时,刘澈小声说道:“有件事情忘记告诉你了。”
“你背着我,去找女人了,老实点交待。”于文秀掐着刘澈的脖子。
“你记得,你要的那把琴吗?孙传庭回来的时候,给你带回来的。而且比你想像之中的更好,不仅好,而且还有些意想不到的东西。”
于文秀没有狂喜的表现,也没有任何过激的反应,站了起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,将右手按在胸口:“当我读了许多书之后,我感慨,我自豪。我更希望的是,有一天这把琴可以向世人展示,不是为什么炫耀,而是为了我们的自豪。”
“你变了。”刘澈很惊讶于文秀这个反应。
“不是我变了,而是我成熟了。我去换衣服,然后你把琴拿到客厅来。”
一把琴值得于文秀这样的反应吗?怕是只有真正了解这琴的人,才明白这琴代表着什么。
刘澈用小推车从地下室拉着一只古旧的木箱上来,这只箱子的重量超过了三百斤,如果不是推车有电机,刘澈都不敢相信自己是不是能够拉得动。
于文秀换了一件淡绿色的长衫后从楼上下来,不仅是她,媺儿等人也下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