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刘澈这么一解释后。
尤里开口了,说话的声音用刘军的话来形容,这位曾经克克勃干过活的人,说话的声音带着地狱的味道。
“她,东七街第六间店的合伙人,普通的麻烦和所有的新来的人一样,要面对老店的打压。只是她的麻烦更大一些,她暗中走私酒、烟,以及钱!”尤里可以说了解这城市至少九成的作外贸的店主。
尤里讲的不是法律,而是李媛伸手太长,动了别人的蛋糕。
“能帮我吗?”刘澈又问。
“她是你什么人?”尤里又问。
刘澈靠近之后,低声在尤里耳边只说了一句话:“她肚子里的,有极大的可能是我哥刘军的。”尤里那冰冷的脸上出现了笑容:“那没问题,没有一点问题。”
尤里叫了一个毛子女人出来,用毛子语低声说了几句,那女人立即回去店里拿出一只彩蛋来。
李媛在这里已经有些日子里,带她入行的人也给她讲了一些规矩。
地下势力当中,这个边境城市里几十个,可真正有巨大影响力的也就那么五个,而最大的说话最有权威的两个,其中一个就是毛子的,毛子这种彩蛋是有特殊标记的,而且没有人敢仿制。谁拥有这彩蛋,毛子也会给各势力打招呼,眼下知道在店里摆彩蛋的,连十家都没有。
另一个势力大的,是靠走私汽车零件发家的,华夏本土的势力。他们用的是木制的车模给他们罩着的人。
另三个有影响力的,两个还是华夏的,一个是倭人的。
其余象棒子国、米国、毛子的在这里只是守着自己的一份生意罢了。
而对这彩蛋,接还是不接?
李媛犹豫了。
接,她面子上过不去,当初是她自己选择离开了,特别是拿了那六万元钱之后,有些在刘澈面前抬不起头来。
可不接,这彩蛋拿在手上,那怕你一分钱没有,在这里也能保证一个月轻松几万元的收入。
“右手,伸出来一下!”刘澈的语气带着一种命令的味道。
正在为彩蛋发愁的李媛也没有反应过来,倒是把右手伸了出来。